没有错,对方身上散发出来气息,还有他盯着他古井无波的视线,就是那个人,那天晚上偷袭他,将他咬伤,导致他变成血族的男人。
沈岸落在大腿外侧的手,倏地就紧紧攥成了拳头。
他千找万找,都没能找到这个人,眼下对方竟然就这么直接出现在他面前,沈岸当下的想法,就是希望手里有把枪,那么他会自己往男人脑门上开一枪。
然而想象归想象,其实早在踏进房屋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有了自我认知,屋子里的血族不是他可以对付的,对方强大的力量,在空气中四处游走,光是这么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中,一个无法抑制的念头,膝盖发軟,想臣服于他。
沈岸紧攥拳头,用掌心里的痛来控制情绪。
“我家里人在哪儿?”
雒伽抬起搁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臂,手指往身后一个方向动了一下。
“你没对他们怎么样吧?”沈岸往前走了一步,心如捣鼓,面上平静依旧,只是忽然紧缩起来的瞳孔,在向人表示,他的内心不似他的表面。
雒伽微笑,吐露优雅礼貌的话语:“没有,他们都很好,为了不让他们打扰我们的谈话,就请你的家人们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