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事我永远也不可能“习惯”,不可能当作云淡风轻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
展翔剥开萧羽的病号服,亲吻他的身体。
从脖颈的创口吻到包裹着纱布的胸膛,然后是小腹,大腿,小腿……有创伤的部位小心翼翼地掠过,在没有创伤的部位近乎野蛮的研磨啃噬!
病房里静悄悄的,只隐隐辨得出病床上两具缠绕的身影。一个伏在另一个身上,极度缓慢地游移挪动,每一个部位都妥帖地紧合,却不过分施压,小心得像在侍弄一件脆弱的胎薄瓷器。
展翔的嘴唇吮过大腿根,头稍稍一偏,萧羽连忙捂住:“脏,没洗呢……”
“我不嫌你脏……”翔草低声嘟囔。
“千万别,老婆你注重清洁卫生的好习惯不能放弃喂!”萧羽捂着要害不撒手,胯间的勃/动却已经在手指缝里探头探脑,不停地招摇晃动。翔草只是用嘴唇最轻微的一碰,这一回当真遭遇了电刑,强烈的快/感沿腹股沟噼噼啪啪地涌过。
展翔用手臂撑起身体,两人□紧合,双眼静静对视,悄无声息。两根粗糙带茧的手指扣上关口,湿湿滑滑的液体与喘息声在指尖和唇角肆意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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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羽这一次赛场发病,偏巧赶上全运会决赛由央视体育频道现场直播。导播来不及掐掉信号切换镜头,萧羽就以迅雷不及眨眼的速度,当场昏倒在全国球迷面前。
萧羽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消息随即人尽皆知,球迷们捶胸顿足,长街恸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