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渊面色如常地说道:“刚才乔越跟我说起,正打算去谢谢你的搭把手相救,你就来了。年轻人,总是喜欢蹦跶些,让你费心了。”
乔越狐疑地看向周渊,他这番我家有顽劣儿童招惹麻烦的话是几个意思。
纪以笑笑:“没事,不过是举手之劳。我拿了些从国外带回的擦伤药膏,抹上之后很快就能长出新皮,给乔越试试。”
周渊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不必客气。”
“对了,你等一下。”周渊起身,往楼梯上走去。
周渊这一离开,乔越更加紧张。不知为何,他就是对这个气势凌人的男人犯怵。
小包子已经跑进一旁的偏厅,趴在地毯上顾自己玩。
纪以稍稍起身,换了个坐姿,周渊便吓得往旁边一缩,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他。
见到乔越的动作,纪以嗤之以鼻:“你倒是也还会怕我。”
乔越皱眉:他没见过这男人,他怎么说他怕他?
纪以见乔越不解的眼神不像作假,微微俯身,危险地靠近乔越:“你真的不记得我是谁?”
乔越看着他,抿嘴不说话。
“也是,”纪以自言自语般点点头:“你本来就没有这一世的记忆,而所有关于凌湛的记忆,都没阴差阳错地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