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雅这般娇媚动人,我却只能干看着不能碰,端得是折磨,所以就只好委屈一下睡这了。”承祜调笑道。
她脸立刻红了,娇羞的低下了头,可是又觉得新婚之夜让自己的夫君睡软榻实在是荒唐,刚想开口说什么就被承祜打断。
“莫要想太多,去安歇吧,明日还要一早进宫请安呐。”
她踌躇再三,便福了福身子回到床上落下了帐幔。
承祜躺在软榻上,脸色平静,折腾了一天却丝毫不觉得疲惫。对着伊尔根觉罗氏说的那番话亦真亦假,太医是说过他最好十八岁才懂人事,但是这么些年来的调养,身子骨早就好得差不多了,万不到洞个房就会亏损的地步。他只是发现对着自个的嫡福晋,没有半分旖旎心思而已。以前的他欲/望一起便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同理,没有那意思也更不愿意屈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