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继续留在这里,等着牛羊全部冻死?
“听说吴王的日子也不好过。”一名逃兵继续道,“范阳王和他不是一条心,扣着军粮不给,声称要用兵器来换。”
逃兵喝下一碗热水,肚子依旧轰鸣,手脚终于暖和起来。
“仆等仅是听到风声,不敢十分确定。不过,之前几次交战,吴王和范阳王都没有合兵,这是仆等亲眼所见,没有半分虚假。”
鲜卑逃兵豁出去,半点没有隐瞒,将所知的一切尽数道出。
既然从战场上逃走,就是彻底背叛部落,不可能再回去。反正已经落到秦氏手里,干脆有什么说什么,或许还能得个容身之地。
知道再问不出什么,秦玓命人将他们带下去。随后同秦璟商量,很快写成一封书信,绑到黑鹰腿上。
“去吧。”
秦玓放飞黑鹰,和秦璟并肩而立,目送雄鹰飞远。
大雪渐停,朔风席卷。
冰粒敲打着秦玓身上的铠甲,狂风鼓起秦璟玄色的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