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征战在外,不得同家人团聚,难免会心生怨言。如留其在中原,隐患实是更大。不若移其入漠南,并迁汉民耕种杂居。”
夏侯岩仍是转不过弯来。
张廉叹息一声,看向秦璟,得后者允许,方才进一步解释:“叔峻,这八千人是双刃剑,既能伤敌亦能伤己。你可知道,殿下离开长安时,就没想过再回去。”
“什么?!”夏侯岩大惊,抬头看向秦璟,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为何?”
在他看来,秦策百年之后,秦璟是最有力的皇位继承人。决心不回长安,到底是为了什么?
“伯考所言不差。”秦璟证实张廉的话。
夏侯岩更为惊讶。
“殿下,究竟是为何?”
“现下不好明言。”秦璟沉声道,“然自今往后,至少五年之内,我将常驻草原。他日挥师西进,这些骑兵都会带上。如在他处建城,其家人也会随之迁徙。”
夏侯岩顾虑之事,秦璟也曾认真考量。
两害相权取其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