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怡玢道:“有时候你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许开疆刚想嬉皮笑脸说两句,陈怡玢又说:“不过总体还是那样。”
许开疆凑过来:“哪样?”
陈怡玢道:“你离我远点。”
许开疆道:“我对你挺有兴趣的,你是我难得想主动追求的女人。”
陈怡玢:“我谢谢您了,求您别追求我了,我自己挺好的。”
许开疆:“谁也没法自己守着自己一辈子,我听说你之前跟一个写诗的离婚了,为什么啊?”
陈怡玢:“你随便问人隐私,这不太好,我不想回答。”
许开疆满不在乎的说:“这种环境下,聊聊也无所谓吧?”
陈怡玢想了想,反正都这样了,也不是什么不能聊的破事,“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我都懒得说了,时间太久,我都忘了太多事了,就是俩人在一起过不下去了,他不喜欢我,还有了新的情人,但是他又自诩为新时代的人不纳妾,于是就想让我给他的情人让出正室的位置,可是他又没有理由休了我,只能用了个新词汇‘离婚’,离婚了追求新生活,然后我就同意了。”
许开疆听了,说:“怎么感觉好像很有料的事,让你说完这么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