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放沧桑着:“兄弟,老子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你他妈给老子争点气啊。”
再不争气,人是真的要跑了。
丢下人后,他咬了根烟,打了个通讯给夏昭。
燕寰满身酒气,背脊挺直地站在陈栖家门上,他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像是被岩浆灼烧翻滚着,脑仁一抽一抽地发着疼。
傍晚,按时下班的陈栖脚步顿住,微微蹙着眉望着满身酒气的燕寰直愣愣地站在他面前,好一会才磕磕巴巴道:“陈栖、栖。”
陈栖站在他面前,神色淡淡道:“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燕寰就站在他面前,磕磕巴巴说了七八次陈栖,才勉强说对。
陈栖皱着眉头道:“喝了多少酒。”
燕寰直愣愣望着他,好半天才喃喃道:“二十一天……”
他们已经二十一天没有见面了。
说着说着,男人颤着嗓音小声道:“你还在生气吗?”
陈栖没有说话,而是静静望着他。
“他们都说你要进入下一个任务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