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陪那人喝几杯酒罢了,能出什麽事情?流光你太爱操心了。」
流光默默的没有说话,仅是取过桌上束发的带子来,小心翼翼的压上白七梦的额角。那发带中央嵌着颗硕大的珍珠,流光溢彩、温润动人,与白七梦的俊美容颜十分相衬。
他打点好一切後,又深深望了那珠子一眼,方才垂了手立到旁边,静候吩咐。
白七梦素来给流光伺候惯了,并没有什麽不满意的地方,摺扇一摇,便大步走出了房去。
流光自然快步跟上。
只是他一直低着头,视线始终落在白七梦的脚跟上,并不敢多看那挺拔的背影。
他们两人绕过弯弯曲曲的长廊,很快就到了会客的正殿。
这回登门的二皇子毕竟是位贵客,所以白七梦一早就命人备下酒宴,又找了许多歌舞伶人来助兴,排场实在大得很。流光只是个小小随从,自是派不上什麽用场的,他也乐得躲进阴暗的角落里,注视那白衣人影四处游走、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