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以来公子也听了不少市井的下流话,不得不说他的确是喜欢的,被李大哥低沉好听的嗓音这么一说,敏感的后穴忍不住就流出了汁液,昨晚胡闹到三更的身体又想要了。他伸手轻轻扇了李大哥一耳光,嘴里尽管说的是“下流”然而耳根通红,被人抱在怀里扭动了几下就依了。
两人摒弃了随从,各骑着一匹马出了城。一到郊外,李大哥就飞身跃到大公子的背后,接管了他的马,把人揽在了胸前,用披风包得紧紧的,旁边那匹训练有素的马也贴身跟着,一路小跑了几里地。
公子软绵绵地靠在人胸前,小脸埋了一半在披风里,依旧被寒风吹得红扑扑的,不由得撅了嘴就埋怨道:
“这么冷,就你多事,非要出来。”
李大哥低头吻了下他冷冷的小脸,笑着说:“正是开春,雪都融了,出来感受下新鲜气息也是好的。”
“哼,我看你是坐不住心疼你的林润之了吧。”
公子之所以会提起他,主要是因为这人前阵子出了好大的风头,不但当街纵马被举报了,还因为为人傲气被同期联手排挤,老一辈的乐见其成啊,之前对他青眼相看的小王爷也没伸援手,大公子自然是乐得踩一踩的,于是他就成了近十年来最倒霉的状元爷,不但不能进入翰林院,还要外派到贫瘠的地方去累积资历。不过传言说这位状元爷倒不介意,上任之前天天在郊外纵马奔驰,心大得好像没有边界一样。
这都哪跟哪?李大哥苦笑了一下,吃醋的公子太可怕了,后来逼着他交代了以前和林相处的细节,听到说他们以前还同睡一床,拿起刀就要砍人,搞得李大哥好长一段时间不敢佩刀在身。公子对林有着极强的敌意,不为其他的,他总是觉得这人对李大哥有种和他一样的心思,况且两人有着这么长的过往,于是只要有机会总会吃味地提一下。
“我最近连见都没见过他,天天和公子在一起,心疼谁还不明显吗?”
他贴着人的颈脖温柔舔吻,痒得公子噗嗤一笑,身子更往后陷在怀抱里头,算是默许了他的胡作非为。李大哥于是腾出一只手里伸进披风里摸索,解了公子的腰带挑开层层衣服摸住了湿漉漉的肉根温柔搓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