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齐放的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紧接着就一泻千里了。
精液溅在雪白的墙体上,视觉效果尤为明显。霍天握住齐放的臀部把他的性器继续往墙壁送去,一股股精液在墙壁上开了花。
“啧啧啧,原来不是轻轻一插就硬了,而是轻轻一插就泄了。”男人颇不满地摇了摇头,“你怎幺不耐男人操可怎幺办呢,我可是需求很大的呀。”说着就在齐放的体内大力抽干起来。
齐放还处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显然跟不上霍天的节奏,也没有能力做出反击,只能随着男人的操干而不停扭动身躯。
男人握住他的性器把上面的精液全蹭在墙上,满意地看到这一小块地方与四面的雪白格格不入。
“我给你安排个工作吧,齐放。”
齐放反应迟缓地抬眼看他,霍天笑了笑,伸手握住他的手往被打湿的那个角落摸上去。
“做个粉刷匠好不好,以后你的精液全部抹到这里的墙上好不好,这样的颜色很好看。”男人张口覆上齐放红透的耳垂,动作轻柔地伸舌轻舔,缓慢地在他耳边说道,“不要担心,会给你机会涂满这片墙的。”
涂满……要多少精液才能涂满?那岂不是意味着自己以后要日日夜夜被男人操干?“你……”听到这句话,齐放才从刚才那一场性事中清醒过来,但他挣不开男人的怀抱,只能用力夹紧屁股想让男人不好过。
霍天闷哼一声停下动作,然后狠狠贯穿齐放的后庭,动作快到齐放都没夹紧屁股的时间。
“这幺快就想要开始工作了?”霍天托住齐放的臀部把他抱起来,“看在你这幺积极的份上可以考虑给你报个吉尼斯记录,到时候全世界都会记住你的伟大功绩。”
霍天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语却让齐放不寒而栗。双脚离开地面让他毫无安全感可言,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男人掐住他臀部的双手以及……那个东西上。
男人随意地将他托到半空又放下去,齐放觉得他就像在坐升降梯,而升降梯的绳索就在他的体内,他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粗壮的“绳索”在他体内的摩擦。
这种完全被他人掌握的感觉让他害怕不已。他的双手摸到墙壁上,上半身时不时地仍被墙面碰撞。
乳粒被狠狠地刮擦,后穴被迫一次次吞吐巨大的肉棒,内里一把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心脏。难受得紧,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又该怎样终止。只知道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胸部往墙上蹭,磕碰的疼痛伴随着无端的麻痒。等他反应出自己的不对劲,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后穴处的怪异更可怕,一股股难言的快感席卷脑海,他想要止住后穴收缩的频率奈何昨晚才被开苞的身体完全禁不住男人的大肉棒的诱惑,一次又一次欢快地接受着男人。
再又一次被男人托着放下之后,他的双脚终于沾到地面,然而却再也站不稳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凉的墙面上。理智尚存,他才不能往后倒在男人的身上。
霍天的手覆在他握紧的双拳上面,呼吸喷在他的颈侧,“知道舒服了吧?”肉棒嵌在体内不动了,像是要和肉穴合为一体。
从男人身上传出来的强烈荷尔蒙信息包裹着他,肉棒的炙热温度像是要把他体内点着,齐放有些按耐不住。他小幅度地摆动着身体,咬了咬牙,半晌才说道,“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一记重击顶到齐放的前列腺上,他被刺激地昂着脖子大叫,男人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啄了一口,“没有,只是你的身体食髓知味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