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邱月铭以为自己做做梦,揉揉眼睛看着敬锋。
敬锋又吃了两口粥,放到一边,评价道,“太难吃了。”
原来并不是梦。
邱月铭松了一口气,“难吃也比不吃好啊。”
邱月铭也坐起来,伸手去摸敬锋的额头,无奈他的手也热,便用嘴唇贴上了。“还是有些热。”邱月铭叨咕着,却被敬锋嫌弃的推开。
“我一生病,心里就很烦,所以你最好别靠近。”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去忙吧,别在这里作死。”敬锋又躺下了。
邱月铭想的却是吃过饭总不能不吃药,便下床去拿药,又用同样喂饭的办法,把药和水含在嘴里,嘴对嘴强制性的喂了进去。这下总算放心了,谁知道敬锋却说:“总是不听话。”
这话让邱月铭打了个哆嗦,可是没办法,他不希望敬锋身体上难过,所以宁可被揍。
敬锋在床上睡了一天,到晚上邱月铭为他量体温烧已经降下来了,人也有精神了,邱月铭松了一口气,在厨房把粥热好,端进卧室里。
敬锋瞥了一眼,只说:“太难吃,不想吃。”
“那您想吃什么?我给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