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李甲第应得脆,老太监又看了他一眼,扔给他一个腰牌:“去御药房,取些‘固元培阳膏’,向那些御医学学推拿手法,行房前先为皇上好好揉按揉按。”
李甲第摸摸头,他虽知道怎么回到养心殿,却不知从养心殿该如何去御药房,只得到了侍卫所,寻养心殿侍卫统领夏侯渠。夏侯渠这人,剑眉星目,眉毛略重,鼻梁笔直,下巴略方,看着便是个极稳重的男人。听到李甲第的目的,他便说道:“不如我和你同去吧,正好当年老伤,今日有些不太舒坦,我也寻些药去。”
两人来到御药房,这御药房和太医院,虽是近邻,却各有管事,宫中太医开药,需层层把关,方能从御药房取药。
李甲第出示了腰牌,领了药引,夏侯渠看到了,不由吓了一跳:“怎么是敬事房的腰牌?”
“敬事房怎地了?”李甲第糊里糊涂,夏侯渠不由嗐声:“可莫这么胡言,敬事房专门伺候皇上起居,都是大内红人,那首领太监更是被尊为貂寺,顶戴上可插貂位的大宦官,你莫要得罪了去。不过看你有这腰牌,莫非竟有熟人吗?”
“哈哈有个亲戚。”李甲第打个哈哈,夏侯渠看他不愿说,也知这宫中不该乱问,便点头笑道:“那倒不错,不知今日我能不能沾你的光,也用点好药。”
“好说好说!”李甲第满口答应,进了屋里,不由大喜,“嘿呦,,小白,怎么是你?”原来今日御药房当值的,正是那日白太医的儿子。
“啊是李大哥,莫要叫我小白。”他挠挠头,“我名白晓烨,大哥叫我晓烨就好。”
“那就叫你小叶子好了。”李甲第熟络的搂着他,“来,给哥哥寻两份固元培阳膏来。”
“固元培阳膏?大哥,你幸而遇到了我,换个旁人,未必能找得着呢。”白晓烨脸上一红,接了药引,转进后面,取出两个瓶子来,给药引盖了印,一份交予李甲第,一份自己收了。
夏侯渠拿起那天青色瓷瓶:“既是膏,怎么是个瓶儿,这东西该怎么用?”
“你也要用?”白晓烨诧异莫名,脸犯红晕。“是啊是啊!小叶子你就好事做到底,教教哥哥怎么用吧。”李甲第又勒住小叶子脖子,白晓烨更是羞怕:“李大哥也要用啊,不成不成。”
“我当然不用,我只是学学推拿手法,你就让夏侯大哥试试好了。”李甲第不由分说,按着白晓烨,白晓烨是看过他那混不吝耍流氓样儿的,也不敢说个不字,看了一眼夏侯渠,脸红的猴儿屁股也似,将两人引到后面,那里有木架支的床,如现代按摩床一般,颇为雅致。夏侯渠也不羞涩,脱了上衣,露出健美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