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渠情动已极,只是微微挣扎,便再也脱不开那两根恶魔手指,白晓烨解开裤子,露出粉嫩肉棒来,单看粗度长短,比不上夏侯渠这等自小练武天赋异禀的,却也超出常人,此时这粉嫩的肉刃,分开夏侯渠略显白皙,实则还是浅麦色的翘臀,径直捅进了夏侯渠的小穴。
“夏侯大哥,可觉得舒服了?”白晓烨轻声询问,夏侯渠已经被这一下搞得欲火焚身,胡乱点头,撅起屁股,任由白晓烨前后摆动抽插,虽然药力让他后面变软,终究是初次,此时既觉得后面胀痛难言,又被抽插得快感超强,胡乱的摇着头,发出沉闷哼声。
白晓烨也是初次,只坚持了一刻有余,便忍不住紧紧抱住夏侯渠,射了进去。夏侯渠啊地一声,被火热精液冲进肠道,也忍不住射到墙面上。白晓烨慢慢抽出来,夏侯渠哼了一声,忍不住转身,眼睛有些迷茫:“白兄弟,这治法,我,唉。”白晓烨看他下面,依然坚硬如火,知道这是因为夏侯渠实则阳气十足,用了这样固元培阳的药,比常人还要难以忍受,更为饥渴。他转转眼睛,脱了身上衣服,露出白皙皮肤,虽有浅浅肌肉,跟夏侯渠比起来却是瘦弱的多。他坐在一张横条板凳上,有些无辜的说:“夏侯大哥,你自己来吧。”
夏侯渠已经饥渴难耐,痛苦地说了句:“白兄弟,对不住了。”便扑过去,分开双腿,却因为不熟悉,让白晓烨的肉棍滑了开来,白晓烨双手向后抓着板凳一端,仰着身子,双腿分开,只有一根肉棍高高翘起,也不帮忙,夏侯渠被那肉棍从臀部滑过,更加难耐,只得伸手扶住白晓烨的肉棍,一手掰着自己翘臀,慢慢让肉棍进入身体。
夏侯渠腰力极好,竟比白晓烨动的还快,粘稠水声不绝于耳。白晓烨还不安分:“夏侯大哥,现在该知道自己病有多深。”夏侯渠胡乱点点头,也双手向后抓着板凳,这横条板凳只容两人坐,此时两人双腿交叠,成个x,中间交叉处,要再添上横着一道板凳,白晓烨看夏侯渠撑着极稳,腰部上下起伏也不晃动,便松开手,双手覆到夏侯渠胸腹肌肉胡乱抚摸:“早知道夏侯大哥习武多年,身材极好,没想到竟这么好。”夏侯渠因为羞窘紧闭着眼,看不到他贪恋神色,还纯然天真的回道:“谬赞了,莫要说这些。”
白晓烨却伸出手指轻轻拉扯夏侯渠乳头。“白兄弟,别,别!”夏侯渠忍不住浪叫,因他双手紧紧抓着板凳,胳膊肌肉绷紧,胸肌全都展开,根本躲避不开,下身已经不受控制般,一起一坐,被白晓烨肉刃彻底捅了个通透,前面肉棍随着起伏,硬邦邦的,轻微晃动,甩出一道道银色丝线,此时被白晓烨揉捏乳头,立时高高喷出一道浊白液体。夏侯渠动作放缓,喷落在胸腹的粘稠精液顺着肌肉滑下,他只缓了一会儿,就忍不住再次起伏,嘴里还无奈的说道:“白兄弟,对不住你了。”
这一晚夏侯渠生生射了七次,把习武二十年积累的欲念,彻彻底底榨了个干干净净,最后坐在板凳上,双臂竟微微颤抖,乳头已经红艳发胀,被白晓烨摸得整个乳晕都鼓了出来,胸肌腹肌上都是他自己干涸的白色精液,因为特别浓稠,像是凝固的露珠,八块腹肌还不停起伏,显然疲惫的喘息不定,双腿也哆嗦着,脚趾无力的蜷曲着,从后面不停流出浊白精液,在有些老旧的红木板凳上蜿蜒流下,落在他小腿和地上,流下一滩滩白色斑点。
白晓烨也略感疲惫,看夏侯渠黝黑皮肤上如今满是浊白色流淌痕迹,终究还是强撑着打来温水。夏侯渠强撑着睁眼:“劳烦白兄弟了。”便伸手捞起毛巾,满面尴尬地擦拭自己身体。白晓烨眼神深幽,轻轻在板凳上一抹,来到桌边倒了碗茶水,把手指轻轻一搅,那滴他射到夏侯渠身体内的白浊液体融进茶中,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瓶,偷偷看了还在擦身子的夏侯渠一眼,把小瓶里的液体都倒进了茶杯里。
“夏侯大哥,且喝些茶吧。”白晓烨把茶杯递过去,夏侯渠也不疑有他,一口饮尽,饶是他平时为人和善,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夏侯大哥今晚便睡在这儿吧。”白晓烨轻声开口,夏侯渠脸色大红:“我还是回去吧。”
“如今已经门禁,夏侯大哥怕是也不方便吧,若是不适应,我到另一间睡便是了。”白晓烨善解人意的话,让夏侯渠更加愧疚,他一边擦拭身体,一边躲躲闪闪的说道:“谢谢白兄弟。”
“医者父母心。”白晓烨依然是温良谦恭的回了一句,进了里屋,却在合上帘子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赤身裸体坐在板凳上,正擦拭满身淫秽痕迹的男人,露出势在必得的眼神。
第六章花园的第十夜
自从被韩貂寺教导扎马步以来,李甲第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在噌噌上涨,这不是一种表面的变化,而是一种从内而外的感觉,整个人热烘烘的,掌心始终是热的,腰眼也时刻是热的,现在晚上就算不穿衣服出去走一圈,他都不会觉得冷,晚上搂着赵恒的时候,像个人体暖炉,最直接的表现是,韩貂寺把床下的炭炉都减成了小号。
“你以为,你每天早上吃的,中午吃的,晚上吃的,都是寻常食物么?”韩貂寺围着李甲第慢慢绕圈,拂尘背在身后,随着他走动却不摇不晃,仿佛是实心顽铁一般,“那都是全国各地贡献的滋补佳品!天下间武林世家,东乔西门北王南宫,都是自小以滋补加药,长辈灌输,伐毛洗髓,不过所谓世家,灵药再多,又哪里比得过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