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趴在桥栏杆上,舔了舔嘴唇,与陈缑说:“三哥,我们晚上也来尝尝鲜如何?”
陈缑嘿嘿笑了一笑,两人对视一眼,显然对这种出来猎艳的事情很是默契。
跟着他们后面的三个人默不作声。
一群大老爷们打着光棍,总得有法子解决这方面问题,是以过一段时间就一起逛窑子已经成了惯例。
林之卿对此有心无力,他悲哀地发觉对着女人已经没有感觉,但是又不能跟他们说出口,每次到了青楼,他总是坐立不安,要找借口出去。
一次两次还好,总是这样不免叫人疑心,林之卿无奈,只好如坐针毡地拥着恨不能黏在身上的女人,竭力忍到其余四人吃饱喝足上楼度春宵,才忙不迭地推开她,用银子塞住女人的嘴,不许走漏风声。
女人乐得白拿银子不伺候他,离开后,林之卿还得把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涂一些在身上,做出也胡天胡地的样子来,苦不堪言。
远远的一座画舫上传来女子的笑声,让五个光棍也不禁往那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