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严炅又抓住了一个话头,他换上一副调笑的神色,问:“我们怎麽了?你是说那次冰天雪地的,你紧紧掐著我的肩膀,浪叫著要我狠狠操干死你那次吗?”恬熙只觉得心都抽了一下,脸又不争气的红了。他大喝一声:“不准再提这件事!”
严炅的笑意开始慢慢变得邪恶“为什麽不准提?青丘的狐媚也会觉得羞耻吗?不不不,你在男人身下的表现,能让天下最老到的荡妇甘拜下风。,天生就为雌伏在男人身下而活的妖精,会把什麽道德廉耻放在心里?绝对不会。那,你反应这麽大是为了什麽呢?”
恬熙张嘴就想反驳,可是他又闻到了严炅身上那种浓浓的男性气息。这味道如麝香一样让他目眩头晕。严炅的人离他太近了,唤醒了他的身体对於这个男人的全部记忆。气味越来越浓烈,他忍不住问:“你是不是在身上熏了什麽催情香?”严炅一愣,说:“我从来都不熏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