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燕归只是被动的承受。他把自己当做一只懦弱的乌龟,窝囊而顾虑重重的承受著严钢。可渐渐地,情况不一样了。那个屋子似乎有一种奇妙的魔力,在那里,他可以抛开一切理由顾虑甚至责任,就像一个正常的人,追逐著肉欲之欢。没有交谈,也就不会有任何能唤醒他的意志的机会。他开始沈醉,开始痴迷这种生活。每一次的见面都让他雀跃,每一次的离开就失落。
他不去想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但是偶尔,他也会想,当严钢厌倦了放手了,而已经习惯、沈迷著他的侵入的自己该如何是好?他的身体已经干涸太久,现在又被重新润泽焕发出新的活力。他不知道当这一切又停止时,他是否能恢复到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