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把师父身上的束缚都除去,剥掉滴水的亵衣,见师父的床上一片狼藉,便用棉被将人裹起,抱去了自己房间,在床上放下,又怕师父受凉,将自己房中的火生的旺些,这才去灶屋烧水,将师父一寸一寸洗得干干净净的。他将手指探入师父下体,里头果然干干净净,毫无精液痕迹。
虞常奇了,难道那药竟能令师父把男人的精液吃干净不成?女人都做不到吧?他又忍不住摸摸师父扁平的小腹,喃喃道:“难道师父吃掉了我的精元还能给我生孩子?”
“没有的事。”悠悠醒转的温明没好气的低声道,声音嘶哑,“今晚先睡,明日为师有话与你说。”
虞常奉上茶水请师父润润嗓子,又将师父从浴桶中扶起,擦拭身体时,见师父身上遍布着深深的勒痕,有些已经破皮流血,不由心虚得很,嗫嚅道:“师父……您伤着了,要不要上些药……”
温明披上干净的衣衫,找出药瓶,“嗯”了一声道:“你自去把,为师自己来。”
虞常知自己今次有些过分,提着浴桶出门,又忐忑地回来,温明已经钻进被窝里睡下了。
他在床前踌躇不安的立了会儿,温明睁眼道:“大半夜不睡,杵在床前扮鬼么?”
虞常小声道:“徒儿睡哪儿?”
温明往里挪了挪,掀开被角,侧身向里,不再理他。
虞常连忙脱掉衣服,几步蹿上床钻进被子里,又放下床帘。耳听得师父呼吸匀净,似乎已经睡着了,可自己实在是有些兴奋,忍了一会儿,终于轻轻挨蹭过去,将爪子搭上师父的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