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乔白长的娇滴滴,一口一个“人家”的,可是喝起酒来却牛x的很,非常爷儿们。一杯杯白酒就这麽下了肚,又来了一瓶瓶啤酒,洋酒……这麽多酒下了肚,却没有一点醉意的样子。到最後,桌上的人一个一个倒下,只有他还屹立不倒。
叶定也看呆了。
没想到这兔子这麽能喝,简直比海量还海量。这喝酒……怎麽跟玩儿似地?换成自己,估计早就醉成了一滩烂泥。
兔子捧著酒杯,站在位子上很严肃的凝望天花板。
叶定推推他:“喂。”
乔白不动,还是很严肃的望著天花板。
叶定再推,他还是一动不动。
叶定就黑线了。
原来,兔子不是没醉,而是醉到了没有意识的境界,像马儿睡觉那样,无意识地站著,根本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