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帝间他身子不能说是不快活的,自己又是着意疼宠,并未刻意刁难,到底有些不豫。又见昔日飒爽傲气男儿,如今一副隐忍、媚惑、禁欲中遮掩不住的浪荡模样,欢愉中又带三分愁,不觉心中也随时痴了。
於是哪怕政事再忙,也偶然偷出一日半日的闲时来,带着乔云飞於禁苑马场、林间跑马。
此时跑马,与数十日前的跑马又有不同。
数十日前,乔云飞被逼着穿上遮盖不住白皙修长大腿的绫罗绸缎,大张着赤条条的胯,骑坐在粗糙马鞍之上。後穴中自然少不了奇巧的淫器充容,人被熙帝紧紧拥着,在怒蹄奔腾的马背上,犹如被熙帝亲自干着一般,却又不易获得满足。只能一路嗯嗯啊啊、放浪求欢。
而数十日後,李熙却再舍不得这样对他,尤其是察觉他眉宇之间的那丝楚楚轻愁之後。
虽仍瑟缩忐忑,但穿着的舒适普通绵绸衣衫、毫无束缚的任他独骑一乘,十日前没半丝心思发觉的青山绿水或瑟瑟黄草青原,都让难得放风的乔云飞渐渐放下心防,纵情驰骋……
待到二人於林间抵死缠绵,乔云飞也份外纵情、随性。
白皙的身子,在煤黑泥土与枯叶的映衬之下,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