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玩弄者只需要安然地躺着,他便如训练有素的男妓一般,爬上去手口并用地搓揉舔弄那话儿、待到对方情动时,主动地拉开自己的花蕊或花蕾,以蹲伏的羞耻姿势对准长枪利剑坐下去。
然後占有者仍旧无须动弹,仿佛被一个器具伺候着一般,体验那敏感火热的小穴吮吸的极乐,真真安逸舒适。
熙帝十天半月不来一次;来时乔云飞便被打扮得妩媚淫浪如妓魁。
在天子驾临之前三日,他便要上上下下从内到外地,用猪鬃毛制成的刷子反复刷过。
并且为了迎接正主的到来,还要被放空了干养几日,任他在诱香勾起的欲火之中煎熬。
然後,当李熙来时,看到的便是一个与往日乔云飞全然不同又似曾相识的“若奴”──
身着冰纨衣纱,透明如无一物,又轻盈剔透如仙子。
长发披起,只束着金环不显其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