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是附带的……乔可南跟他借卡,安掬乐硬要来,散发光与热,谁叫闺女这阵子鸡婆,老在坏他「好事」?
安掬乐「哼」一声,瞟一脸荡漾的好友一眼,今天是陆渣男生日,他很不爽。
不过不爽的点是……
乔可南:「你干么一脸便秘?」
安掬乐人称菊花黑,花名在外,十足响亮,他和乔可南网路结识,阴错阳差成为至交,如今也已三五载,真是岁月如梭……屁眼也快缩,再降子蹉跎下去,他这朵菊花,都成老花了。
他哀莫大于心死地睐他。「因为我太久没找人通肠了。」
「噗!」乔可南一口酒水喷出来。
「靠,你脏不脏啊?」安掬乐满脸嫌弃,赶紧移开座位。
「干,谁脏啊?!我那一口要五十……通肠,你讲得出口……」
这句点燃安掬乐火气,他插腰挺肚,一手指人,姿态如同茶壶。「蛤,我怎讲不出口了?有人每天被通很爽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别以为我不知你们夜夜春宵、夜夜通,我要不是每天还吃饭,那里肯定合起来,跟耳洞一样……」
乔可南安抚:「好好好,冷静、冷静,我们没有夜夜通……不对,我是希望你修身养性,不要挥霍过度,省得老了独自一身,又一身病,我顾得了一个顾不了两个……」
乔可南担忧其来有自,前阵子他们圈里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挂了,才二十几,很年轻,据说就是玩太猛,过度消耗导致器官衰竭,一日睡梦中便骤然走了,算得上幸福死法。
大夥儿不舍,上上周安掬乐参加了对方告别式,然后就……勾搭了一个。
感想:赞赞赞、猛猛猛、唧唧大、火药足,通体舒畅,衷心感谢友人在天之灵,给他牵线,帮助肠道健康。
乔可南知悉后,差点没炸。「你连在人家告别式都可以……有没有良心啊,不怕报应?」
「报啥应?不过男欢男爱,何况朋友过世,我们都太伤心了,需要感受活人的温暖和力量……那卡尼尔不是讲‘我思故我在’?对我菊花爷来讲,则是‘要干有我在’。」
「……」听他掷地有声,乔可南连吐嘈力气都没了,只能纠正道:「‘我思故我在’是笛卡儿讲的……」
「哦,猪脚儿,随便啦。」[猪脚的闽南话音译过来像笛卡]
「……」
至此乔可南已完全放弃口头劝说令安掬乐收敛,只得身体力行,加紧看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