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问法太直率,安掬乐反倒没有被冒犯的感觉,何况是事实,他不怕人讲。「是啊,你不是?」
男人没回答……仅一双眼,直直盯着安掬乐不放。
他目光直白,单纯执行「看」这动作,不带任何其余思想。安掬乐突然怪怪的,他承接过各式各样不同看法,不管审视、打量、引诱、欣赏、不屑、排斥……怎样都好,却没遇过一个人,看得这般纯粹,没有杂思。
然后你会忍不住在意,自己在他眼底,究竟是何种面貌。
很可怕、很危险。
纯真与无知,往往是最能伤人于无形的利器。
「好吧,我带你进去,好好玩。」安掬乐没兴致了,何况这家伙一看就知道很纯,估计刚进圈没多久,九成九是个处的。
罢了罢了,不要让他第一次体验就遇自己这个高段数的,曾经沧海难为水,套一句乔可南的话,凡事都要循序渐进,连小美冰淇淋都没尝过,一口气跳到哈根达司,太伤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