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
安掬乐彻底体会了一把,这句话究竟蕴藏多少悔恨。
「呃,又……更紧了……」
安掬乐把脸埋进床被里,充溢鼻间的消毒水气味提醒此刻地点,耻得不行。知耻近乎勇,自己有生之年居然成了勇者!
杜言陌抽出性器,把身下人翻转,按在床铺上,只见对方肉穴殷红,各种液体混杂,随同收缩,往下溢出,安掬乐连忙拿身下的白袍揩了揩,宁毁白袍,不染床单,到这地步,牺牲者越少越好。
如此淫靡画面很难不叫人血脉鼓张,杜言陌牢牢摁住对方上身,扶好肉具,再行侵进。安掬乐腰肢腾空,双腿踢动,角度太刁钻,撑开感过于明显,他略略吃疼,喊道:「轻、轻一点……嗯……」
杜言陌改抱住他的腰,把自己嵌合进去。
吃到了底,对方的茎头像抵到了胃,下腹酸疼,又满又胀,四肢无力,最终只能任由摆布。
杜言陌倾身吻他,碾压他的双唇,安掬乐唇肉刺痛,被舔舐吸吮,相当舒服。
他抬手环抱住少年背脊──不论什么姿势都做过,但最后好像成了一种模式,定要面对面,抱紧对方,做最后一次。
安掬乐喜欢先射过,尽管射后有段时间被抽插会不适,但能缓下情欲,专心看对方在自己体内高潮,那样的满足感,远比肉体得到的单薄快慰,更叫人欣喜。
杜言陌阴茎抽送频率加大,安掬乐提醒:「快点……快点……」还有人在等少年回去,能多早了事就多早了事,杜言陌也懂,于是顾不了太多,猛力冲撞。
安掬乐被拓展到极致,敏感后穴遭对方茎身不断蹭过,他晃着腰,呀啊呀啊地嚷,开始想射,他手伸到下头,却被杜言陌捉住。
安掬乐原先还不懂,然而手探了几回,皆遭阻止,杜言陌最后将他两手抬高摁住,肉柱变化角度似在尝试,安掬乐邻近爆发边缘,要射又不能射,唉唉直叫:「我想射……嗯哼……想射……」
杜言陌咬他耳朵,这回咬得比较狠,估计出血了。「那就射……」
安掬乐:「你不让我摸屌,射……嗯……射个屁啊!」
杜言陌含住那被自己咬红的耳垂肉,安掬乐爱漂亮却没打耳洞,戴的不是磁的就是夹的,软嫩无瑕疵的口感,使人难以抵抗。「你先前直接射了的……」
杜言陌指厨房那次,之后他们翻滚数回,安掬乐虽有迹象,仍没能做到射精,杜言陌心底确实存了遗憾,他上网查过资料,部分男性可藉由前列腺刺激达到高潮,但非次次都能遇上,安掬乐这人,看似低级没下限,骨子里其实挺维持的,若不把人逼急,压根儿不肯松懈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