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情况?安掬乐压根儿不懂,只觉头晕目眩,脑浆似已烧干蒸发,分明是没任何技术水平可言的性爱,他却沉迷得不行,前头的分身硬得像根铁棍,比快感更加强烈鲜明的东西在体内游走,淹没了他……
太多了、太涨了、太满了——安掬乐叫了出来。
不知是太有感觉还是其他的什么,安掬乐再度射精,杜言陌见状,将仍旧胀硬的肉根抽出,转而舔舐清洗他身上每一寸,细密得连脚趾缝隙都没放过。
先前扯肿的乳头也被温柔吸含,这做法一直持续到安掬乐数度高潮,再射不出半点精水,杜言陌才放过他。
好不容易离开浴室,安掬乐已奄奄一息,走都走不了。
杜言陌自己只射两次,安掬乐却不知去了多少回,当真被榨到一滴不剩,甚至……差点失禁。
安掬乐半死不活,脸色比刚才还惨,杜言陌给他擦干吹发,搁上床铺,盖好被子,自己则从他背后连同棉被一并抱上去,缠得紧紧,安掬乐像成了一个蛹──被他占据的蛹。
安掬乐勉强转头一睐,杜言陌面无表情,但很开心的样子。
少年同样不着片缕,安掬乐直觉隔天早上,自己恢复一点体力,大抵又会被肆无忌惮玩弄一次,害怕之余并非完全没期待,少年展现感情方式,野蛮而强势,像只原始动物,安掬乐实在不知该不该吐嘈。
不过,不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