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掬乐对纽约并没存留多少美妙记忆,不过他挺喜欢这儿的秋天,天候宜人,不会太冷,适合睡觉——尽管在那一年里,他其实没怎享受到这项福利。
醒来的时候,天气很好。
床铺干软,厚度适中,细致布料擦过裸肤的触感尤其舒适,安掬乐舒服吟叹,可伴随清醒而来,身体的酸软疼痛实在不忍忽视,尤其内部隐约残留着被人开凿穿刺的火烫感,令他略感难挨。
有人牢牢箍紧他腰肢,他动了动,瞥头一看,青年抱着他睡得正深,还难得发出细微鼾声,显示疲惫程度。
安掬乐爬起来睐望,倒是稀奇了,说青年像狗,平时真像。他睡得一向很浅,警觉性高,但凡安掬乐醒来动身,都会跟着睁眼,这会却相当的沉,除呼吸外毫无其他动静,安掬乐好玩地戳他脸,也没反应。
「噗。」他笑了一声,挪开青年沉重手臂,爬下床铺。
「呜哇……」一室狼藉,除却床铺以外的地方,衣物四散,昨晚那件军服更是称职地履行了它的存在意义(?),直到安掬乐三度射精高潮前,都没能脱下它。
「咚」一声,安掬乐刚下床就腿软,做了个标准的失意体前屈。
简称orz……
声音很大,杜言陌就是遭睡神绑票也得有点意识了。「呃……菊花先生?」他朦胧睁眼,看见安掬乐摆了一个很销魂的pose,连忙掀被上前,很习惯地将人捞起,搁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