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华说:“母亲生前跟我去过一次上海,尤其喜欢那边的生煎,她生病後不能走路,在病床上十分思念生煎,我便找来菜谱学著做了些。没想到味道还可以。您也尝尝吧。”
沈世提起筷子,夹了只生煎送进嘴里,味道著实好,外面的面皮煎的香酥双口,里面的肉馅儿嫩滑不腻,十分鲜美,再配上桌上小菜与淡粥,令人食欲大增。
沈世淡淡称赞:“做的不错。”
长华便弯起双眸:“父亲喜欢便好。”自己也坐下来盛了一碗,慢慢吃。父子两人话都不多,吃饭的时候几乎没有交谈,只有偶尔长华给他夹菜时才会说上一两句。
忽地,沈世问:“身上还痛吗?”
长华道:“早不痛了。”
沈世点点头:“日後别再到处乱跑。镇子外面那些鸟凶的很,莫要再被咬到。”
长华道:“记住了,父亲。”他犹豫了一下,忽然道:“父亲。”
“嗯?”
“那个,你嘴边沾了颗饭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