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明站在山崖上,望著远方。
头顶上多了一把红绸伞。
鲜豔欲滴的绸伞,鬼魅的红色。伞下站著一名清秀的年轻人,看他时眼波如水,好似有千言万语。
沈自明愣了愣:“你怎麽来了?”
沈寄流笑道:“见你出来了,就跟过来了。怎麽也不打伞?著凉了要感冒的。”
“没事,我身子硬朗的很,又不像大伯父,整日生病。”
两人挤在一把伞下,闲闲地说著话。
“大伯父跟长华……”沈自明寻著合适的词语来描述心头的想法,“总觉得有些怪怪的……”
沈寄流道:“他们的事不是我们能管的,你别多想,尽快忘了,对你有好处。”
“寄流,你是不是知道什麽?”
“不,我什麽都不知道。”
两人沈默。
这时,沈自明头发上沾著的一滴雪融化了,滴答一声滑进他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