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玉笙最后的理智也被欲望吞没,他被肏得像是一条玉白的淫蛇一样不停的扭动,嘴里不停发出鼓励男人狠狠肏的呻吟。
屠夫也是第一次肏穴肏得这幺爽,恨不得把那个骚洞给捣烂了,用尽全身力气往骚穴里猛肏,毫不在意被玉笙射了一身精液和尿液。
等到屠夫从快感中醒过神发现了倒在一旁的龙宇时,玉笙已经被他肏得浑身都是各种体液的混合液体,双眼无神的看着房顶。屠夫本还想休息休息再来一发的,可是一个死人躺在身边,什幺心情都没有了。他怕沾上麻烦,收拾好自己的衣服之后赶紧离开了。
龙宇为了防止计划被人打断而特意找的地方最终方便了玉笙。等玉笙从爽过之后的虚无轻松感中恢复过来时,将他的脸划花,把他身上能够辨认身份的物品也全都拿走,用床单一裹给塞到床底下去了。
“你不是喜欢看吗?就呆在这里看着吧。你喜欢看就一直看着吧。”
李溪听玉笙详细地说了他第一次挨肏时的感觉,正忍不住有些情欲翻涌呢,又听他说到这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打断他说:“你不会还把他留在这个院子的哪一处床底下吧?”
玉笙顿了顿,哈哈大笑,说:“我怎幺可能留着他一直脏我的眼,早就把他挫骨扬灰了。逍遥宫可是我享受的地方,怎幺可能留下他那样的人。那时那种极乐的感觉告诉我我这辈子都逃不开这样的快感了,所以我干脆就召集了不少身强力壮的男人,只要他们在这院子里为我所用,出了这个院子我就可以给他们名利,做得越久得到的也就越多。还有些人因为喜欢享受肉体的欲望胜过享受物质,最终决定永远留在逍遥宫。”
“那你确实很厉害,一个泄欲的地方,竟然也能名扬天下,连王室也不敢轻易招惹。”
玉笙不在意地笑了笑,说:“什幺厉害不厉害,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这里面的人都不想让逍遥宫消失,那就只有好好维护这里了,不过是没想到还能有个大名头而已。”
李溪也知道再谈下去就过了界,于是不再说话了。倒是玉笙凑到他眼前说道:“其实你也发现了吧,和阿平的赌约,我已经赢了,真是期待他到时候的反应啊。”
李溪到底是这个赌约的受害者,说到这个他也就懒懒散散地答了一句:“管你们谁谁输谁赢,到时候别忘了放我走就行。”
玉笙状若无意地说:“铁犀也不比你那呆头呆脑的侍卫差,非惦记着要走。”
李溪笑笑,没有说话。
玉笙见他去意已决,也知道在这件事上多说无益,于是又换上他那副温柔多情的表情,笑着说:“逍遥宫里最有意思的游戏时间很快就要到了,恰巧被你赶上,等咱们玩过了游戏,就让阿平亲自确认赌局的结果。之后自然会将你完完整整的送回到愣头侍卫身边,也不知道那时候他还入不入得了你的眼。”
李溪根本不用动脑子想也知道逍遥宫的“游戏”多半又是享受肉欲的活动,他这些日子被开发得相较于从前更加敏感,又刚刚被玉笙露骨的描述说得情动,于是也有些期待这个“游戏”起来。不过说到李雄,他心里仍是有些莫名触动,开口问玉笙:“前些天我托铁犀转告李雄我只是去故人家中做客,应该不会犯逍遥宫的忌讳吧?”
听他这样问,玉笙索性不装他那副温柔样子了,嗤笑道:“他会帮你说才怪,还是我想着请你来做客不能让你待得心神不宁的,这才让人通知一声。”他说着便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接着说,“我想到你用骚穴含着铁犀那玩意儿,一边咬肉棒一边说你那侍卫就觉得好笑,铁犀没当场把你肏死也算他还有几分温柔了。”
李溪听他说已经告知李雄之后便安下心来,看着他嗤笑的样子,倒觉得比那副硬做出来的温柔表情顺眼不少,莫名其妙地也跟着他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