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们脸上的表情都不好看，似乎在纠结要不要告诉我女人已经死亡的事。但最后，他们都没有说，只是给了我地址。
临走时，我假装好奇问了一句：“昨天那个发疯的男人已经被抓起来了吧，可不能再放出来害人了。”
警察们脸色更是铁青，有一个看起来面善的人告诉我：“他已经被家属领走了，毕竟是精神病，杀人都不判刑的。”
我点点头，没有再说话，道完谢就走出了大门。这么说来，昨天说不定真的是他把女人推下来的。
我不敢逗留，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到了女人的家门口。她家住在一个小区，是第一栋的最上面一户。
楼道里很黑，几乎看不清脚下的楼梯，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终于走到了六楼。眼前是一扇脏兮兮的门，上面贴着两张已经被撕了一半的春联，还有一个布满灰尘的猫眼。
我越想越觉得像鬼片里的鬼屋，心里也畏惧了几分。但一想到自己每天都带着一车的鬼去郊区，心里的底气又足了。
我站稳了身形，并做好了防御的准备，接着轻轻地敲了三下门。
“嘟嘟嘟。”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楼道里格外明显。但过了很久，都没有人应答。我以为没有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里面传来了脚步声。
紧接着，猫眼暗了一下，里面传来一个深沉的男声：“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