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其他含义，只有光的明亮光芒照亮了混沌，使模糊不清，不分明、却又无边无际、看不到尽头的混沌在姜浩的视线里面第一次有了明确的疆域。
——那是光芒照射到的疆域。
在他看到的疆域里面，模糊不清，无法估量、混沌不定，似无形又似有形的混沌呈现出与光对立的黑暗色彩。
似乎光的出现，赋予了这个没有色彩之分的混沌暗色调。
暗色的混沌如墨似渊，深沉到仿佛容纳了一切，又仿佛没有容纳任何东西，只余下纯粹的渊灭之水。
姜浩的灵运行在水平面上，漂浮不定。
借助光芒将自己感知扩张到一定程度的他望着这个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空间概念，什么概念都没有，连一切的主观与客观意义都不存在、始终不定的混沌大海，说出了在这个混沌中诞生的第二句话，
“要有时间，要有空间，要有晶壁，将混沌阻隔在时空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