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1812年的情况,伊戈尔就打了个冷颤,貌似欧洲大陆现在不存在破轮子那样的杀神吧?应该没有人能让俄国那么惨痛了吧?只要不是那样的结果,貌似他也是可以接受的。
而罗斯托夫采夫伯爵则直接说出了伊戈尔的心里话:“我倒是希望能比1812年更加惨痛,这样所有的俄国有识之士才会知道这几十年我们不过是原地踏步,我们所骄傲的那些所谓成就和制度都是狗屎!只有断然从屎盆子里拔腿洗干净那些污秽,我们才能重新上路,追上那些领先的国家!”
“而尼古拉.帕夫洛维奇是不可能做到的,他把整个国家视为自家的私产,宁愿敝帚自珍一代不如一代的传给无能的儿孙,也不愿意提拔有能力的奴才,让他们当家作主更上一层楼!”
“所以我讨厌他,所以我要毁掉他努力营造出的这一切!”
伊戈尔艰难地咽了口吐沫,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他和尼古拉一世是一类人,他所效忠的不是整个俄国而是康斯坦丁.帕夫洛维奇及其儿孙,只要是这位主子的后代当沙皇,不管俄国变成什么样子他都无所谓。
而这就是他和罗斯托夫采夫伯爵最大的区别,后者效忠的是俄国这个整体,而不是某个人或者某个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