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什么叫不提也罢!
不能不提!
陈禾急了,却又要撑住他“稳重理智”的面子,只好状似不在意的追问:“可是师兄的心魔幻象里,为什么我会没穿衣服。”
——眼睛亮亮的,释沣好久没有看见师弟有这样的眼神了。
以前是常见的,陈禾忘得快,所以容易欢喜,小时候也很好哄。
上次看到这眼神,还是在豫州西城置了房子,布置了一番,给陈禾屋里添了不少云州竹编的物件,还在青瓷深瓿养了几条小鱼时。
“你没穿衣裳,自然是石中火将它们烧光了啊。”
“……”
陈禾再次呆住。
竟,竟然只是这样?
他还以为师兄早已对他有意,故而在心魔幻象中有所体现,不然怎会看到那番情形。释沣又说“看到后挣扎不出,深陷入幻象”,害得他误会到奇怪的地方去了。
陈禾懊恼完,才发现不对。
他后知后觉的一惊,想把问题含糊过去,却看见释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师兄…”
脸不争气的热了,从耳根到脸颊。
就算这样,陈禾还是坚持着摆正表情,深深吐纳,硬是用真元将脸上的异样压了下去。然后若无其事的抬头:“原来如此,是石中火之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