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指使我,姓陈的,你敢做难道还不敢认?”那人低吼着说。
“我做过的事情太多,你不说清楚,我又怎能明白?”陈禾瞥他一眼,断了传音之术,高声说,“把这贼人送去官府罢。”
“呃?”几个魔修傻眼。
送官府干什么?
还是许金斗反应快,他是豫州城的狱丞,即使在这个小县城里,那面子也是足足的。偷儿被扔进官府大牢里,还不任凭摆布了。
“公子,何必浪费人手留在牢里看守他,直接废了他修为!”许金斗眯起眼睛,以五毒门弟子恰好能听到的声音说,“这等贼人,官府都是杖三十,徒三年。让差役把他送到河堤或者边关,跟凡人一样吃苦,哭天不应叫地不灵,岂不是更好?”
“你!”五毒门弟子目眦欲裂。
陈禾瞄了许金斗一眼,心里涌出古怪的感觉:唔,这架势还真得挺像无恶不作的魔修,以及被欺压的小宗派弟子呢!
陈禾并不在乎自己的名声,甚至他想让自己变得声名狼藉一点,最好与血魔齐名,这样旁人就不会说闲言碎语的说释沣养了一个师弟做炉鼎这种混账话了。
这个想法有点傻,不过管用就行。
陈禾懒洋洋的点头,五毒门弟子大惊,奋力挣扎,忽觉全身僵硬,好似被一股无比危险的气息锁住,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