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想法,不先打过,怎么知道一定不是对手,哪怕不敌,再逃不迟。
可是看看身边的释沣,一门心思琢磨出路的南鸿子,还有眨着眼睛的胖墩,这种“有拖累”“有牵挂”的情况,实在新奇。
释沣似乎看出了师弟隐隐的不耐,安抚的劝:“再等等。”
因为动用神念会引来毕方的注意,话是附在耳边说的,这样的亲密,对离焰绝无仅有。
以离焰的性情,这本来也不算什么,充其量心中一紧,有些不适应而已,毕竟眼前这一切是真是假还搞不清楚。
但是他身体有点不听使唤,莫名的耳廓一热,一股奇异的酥麻沿着耳根蔓延下去。
这偏偏又不是能够随意动弹避开的时候,离焰只能强忍着。
他不知道自己的耐性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脆弱了,仅仅是这样一点连接触都算不上的动作,竟使他有点方寸大乱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