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的丈夫,孩子的父亲,会和我的父亲、我的祖父一起玩弄其他的男孩女孩,回到家里抱着我,亲吻我,告诉我,他爱的仍然是我?”艾莉轻轻眨了眨眼睛,“铭尘说过,不会让肮脏的人弄脏我。”
她望向房间的窗户,窗外有一只小小的麻雀站立在枝头,扑腾着翅膀,飞向苍白的遥远的天空。
“那才是我是未来。”
小布莱克打开了一间房,比刚才的房间更为舒适漂亮。
一张铺满了血红玫瑰花瓣的圆床被摆放在了房间的正中间,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窗外本来就微弱的阳光,整个房间都透着奢靡的暗色调。
“是什么味道?”铭尘推开门走了进去,随意地四处走动。
“按照您的吩咐,是催情香水。”小布莱克站在门口没有走进去半步,卑微的声音是对男人病态的臣服与迷恋。
铭寒淡淡看了眼和他相比显得格外狂热的小布莱克,冷淡的一个眼神示意小布莱克把门关上。
一个严重的无药可救的斯德哥尔摩症患者。
一边朝床的方向走过去,铭尘一边将身上的黑色t撕开了一个口子,动物是可以训养的,那人类呢?
人也是可以训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