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在于怎样才能冲出包围圈。
后面的盖尔特人虽然实力较弱,但是相对于已经损伤惨重的军团,还是占据优势。
我看着老大愁眉不展的看着地图,银灰色的头发划过肩头垂落在两侧,俊秀的脸在火把的照耀下带着一层薄晕的光,十分柔和的感觉。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想起了中国古代的一个战术,决定就用这个办法试试。
我走过去,咬了咬老大的铠甲,他回头看着我,“怎么了,塞莱斯,你饿了吗?”
他蹲下来,抚摸着我的头,若有所思的说,“也许可以把狮子杀死的那匹马要一点过来。”
我满脸黑线的看着一脸担心的老大,用狼特有的呜咽声与他交流,我要出去狩猎,这个信号必须发给他。他皱着眉头,满脸不赞同,但是我坚决的看着他,最后他无奈的摇摇头,一如既往的妥协了,“必须尽早回来。”
他怕我不明白,又压低喉咙模拟狼的吼叫给我命令。
狼的同类之间有一种独特的直觉,我们理解彼此意图的本领让人类难以解释,这是从幼年开始就进行的一种非刻意却时刻不停的训练。
我转过身,离开了帐篷。
冰冷的空气充塞着胸腔。
我用奔跑体会着自由的感觉和旷野的气息。
对着天空,发出一声声狼吼,这是一种宣示也是一种召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