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跳鬼魂舞、神圣的符咒伴随着能引起幻觉的药草,组成了这场仪式。
有专人往那三个火堆上投放药草,浓烟滚滚,凝而不散,慢慢往周围的人群弥漫过去,每个人都如痴如醉的陶醉在幻景之中。
男人们狰狞着脸,眼睛血红,青筋暴跳,就好像在与敌人殊死搏斗一样,到最后,必然是高举着双手,发出胜利的欢呼。就连小孩也在体会着大仇得报的畅快淋漓。
族中的巫师坐在高台上,闭上眼,念着带有某种奇异节奏的神秘咒语,一个一个的男人依次走到巫师脚边,单膝跪下,仰着头,祈求着巫师赐予神力和恩典,在绝大部分情况下,巫师都会同意他们的请求,把清凉的水洒在他们的头顶。
偶尔,巫师会拒绝施法,这种时候,遭到拒绝的男人,会沮丧的跳下高台,拿上武器,一个人默默走入丛林。
我在吸入了这些草药之后,神智也受到了极大的影响。
我变成了狼,回到了草原上,我几乎能感觉到太阳的炙烤,以及独属于草原的浓烈的味道,茂盛得足以把我淹没的草丛,你必须谨慎对待的灌木林,容易受惊四散而逃的羚羊群,还有我的“老朋友”,那些凶残而丑陋的鬣狗。
我潜伏在草丛里,一动不动,也许是在等待着一个捕猎的最好时机,也许是在与我的敌人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