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班语文老师边批着作业边说:“管什么?我到是做过他班主任,那孩子谁能管的了?他连老师都敢动手,稍不注意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就给你一口子,就他内个性格谁敢管他,都吃饱了撑的,又不自己家孩子,别的家长与在都把自己家孩子护住了不让跟他玩,连分个班,都没班主任敢要他,天天爱来就来,爱走就走,连个书包都不背,我就没见着班级里的同学有找他玩的,我教了这么多年的书了,还第一次遇到这种学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到现在为止,也没谁出来好好管管他,话又说回来现在这世道谁还管这事啊,就是凑合九年义务教育结束,就把他送向社会就完事了,没人会出头趟这浑水,那孩子啊……以后也就这样了。”
另一个老师也道:“嗯,说起来那小孩也挺可怜的,才那么大点,爹妈就狠心不要了……”
“你可别看他那么大点,哑巴狠呐,把我一个学生的手都挠出血了,人常说不言不语人就会干伤人事,还真对,照我看,他长大了就是个混混。”
另一个老师笑了声说:“诶诶,人小时候是看不准将来的,别这么儿把人看扁了,长大说不定他还能当个黑道大头头让咱们大跌眼镜。”
另一个老师瞥嘴道:“混黑道?看他那狠劲还真有点可能……”
这时,一班的数学老师推门进来,杜修然没敢再听太多,跟老师打了声招呼便赶紧出了办公室。
他边走边想,吴擎苍似乎又割伤了人,这事也不知道学校会怎么处理,会被退学吗?听老师的口气,似乎还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