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镜优,你疯了吗?睁开眼看清楚我是谁!”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我亲爱的‘爸爸’。”
许镜优笑得冷酷,把已经剥得精光的张景言翻了过来,握住了脚踝向上拉去。
被迫做出这种屈辱姿势的张景言用唯一能动的脚奋力踢着。
一个男人在真正挣扎起来的力道也不小,许镜优差点就抓不住他。
恼火起来了的他沈下了脸,索性翻身坐在他身上,压在他的一条腿上。而空出来的两手则搭握在他脚上,力道并不是很重,与之前的暴力相比甚至还可以说很温柔。但张景言在看见他嘴边的冷笑时心里却陡然一冷,反射性地挣扎得更厉害。
但是已经晚了,当他听到骨头发出的类似断裂一样的声音时,他的另一只脚已经被抬了起来──
张景言发出的惨叫声让许镜优皱起了眉头,不悦地用撕裂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
“很痛吗,爸爸?”
他声音状似怜惜,但脸上的表情却非常冰冷。
张景言两条腿无力地垂在下来,身上的冷汗已经把床单打湿了,眼前也一阵一阵地发黑。
“哦,我忘记了你说不出话了。这是你自己的错,你以前这样对我的时候,我可没有反抗啊……”
张景言耳边嗡嗡直响,现在许镜优对他说的话,他完全没有能力去思考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