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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_第268章(3 / 3)

四周莲海烟水,灼日炎炎,只见风缓云淡,终不过是花开满眼而已,亭中北堂尊越覆在毕丹身上,与其亲吻,同时两手也慢慢抚遍了对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毕丹此时与他肌肤相亲,心中自然是千万分地欢喜,感觉到北堂尊越修长的手指带着热意,也不知道全身是不是也都这么热,如此一想,自然不免心猿意马,连呼吸也加快了,但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砧板上的肉,就要接受一个男人的侵入,到底还是不由得有些紧张和无奈,脸上生出几分尴尬之色,含糊地道:“陛下还是快些罢……”这种语气和措辞,和从前北堂戎渡承欢之际简直一模一样,北堂尊越一时恍惚之余,见身下人眼皮微垂,蔚蓝的双目略眯,目光游移不定,是极力掩饰也隐不去的窘迫和尴尬,竟是说不出地可怜可爱,此情此景,何等眼熟,心中不由得一颤,低头在对方的蓝眸上吻了一吻,那种语气,不知道究竟是在对谁说话,只柔声道:“别怕……”

毕丹不明所以,因此只苦笑了一下,低声说道:“丹总还有些不太适应……陛下见笑了……”北堂尊越听了这话,忽然间脑海当中一下变得清明,眼中的温柔之色一瞬间散去,重新明利起来,此时正值毕丹微微抬起上半身,仰头便要来吻他,却看见北堂尊越神色有异,不由得一个犹疑,道:“陛下?”北堂尊越顿了顿,忽然间却放肆一笑,他平日里不笑之时,足有十分威仪,但眼下这样肆无忌惮地一笑,便如同整个天地都被照亮了,毕丹甚至看得都不禁怔住,却见北堂尊越笑过之后,忽然长臂一伸,便从一旁的桌上拿过酒壶,既而将毕丹整个人剥得干干净净,一丝不挂地按在身下,然后抓住青年的一条腿,让那修长的右腿曲起,一直往他胸前折去,露出下体的秘处,毕丹平生第一次将自己这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一个男人面前,面上不觉难堪发窘,只好尽量让自己不在意,哪知紧接着只觉得下体一凉,原来北堂尊越却是用那葡萄酒浇在了他股间,毕丹身上顿时激起一片细小的粟粒,但还没等有什么其他反应,北堂尊越就已经借着血红酒汁的润滑,指尖微一用力,便伸进了男子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异物让毕丹不由得一声抽气,身体猛地绷了起来,忙控制住自己想要反抗的本能,只觉下身湿漉漉的,慢慢地心中稍慌,北堂尊越神色平常,在里面熟练地抚弄了一番,让那处由一开始的阻涩变得逐渐通畅了些,免得到时候难以进入,等到觉得差不多了,便用手将毕丹的双腿大大分开,分到几乎不可能再张得更大的地步之后,这才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覆了上去,对着那入口,将灼热的那物慢慢塞入,缓缓加深进去,顿时就感到青年因瞬间席卷上来的痛楚而抽搐了一下,同时口唇略张,微微喘息不定,仿佛十分痛苦,北堂尊越见状,一只手去捏揉着对方的耳垂,算是略做安抚,一面将自己的欲望慢慢在那火热之处进得更深,身体因为雄性的本能而涌起一阵反应,心中却在想,若是北堂戎渡的话,只怕现在就要被弄哭了,每次那孩子和自己交欢的时候,都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想着逃避,根本受不得这种委屈,想到这里,心下忽然无限落寞,暗暗叹息一声,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北堂尊越一径强自进去之下,直没入顶,只觉身下的毕丹喘息粗重,胸膛也剧烈起伏,两道眉毛微微痉挛地拧着,口中溢出若有若无的呻吟,虽是听不分明,却也知道青年似乎正受到极大的痛楚,一时低头看去,只见这金发的王子咬紧牙关,满面忍耐情欲与忍受痛楚的矛盾交织之色,北堂尊越见了,倒也没完全只顾自己快活,使出手段,也做出几分温存抚慰。

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自是水到渠成,亭子四周虽然有纱幔遮挡,但里面却开始断断续续地有声音传出,毕丹痛得面上微微发白,他虽然不是那等自幼娇生惯养的人,但也到底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苦头,心中又是懊恼又是难堪,一时简直有些后悔起来,恨不得北堂尊越草草胡乱地抽插几下便赶紧了结此事,但任他如何想,偏偏却不是他想停就能够停下来的,不一时,毕丹忽然间就惊觉有汗水已顺着面颊流下,但身上的北堂尊越却仿佛不受多少影响一般,神态自若,连汗也没见一滴,反而动作更是迅速有力,一深一浅,过程极有规律。

渐渐的,毕丹发现北堂尊越的欲望似乎无休无止,悍猛异常,而床笫之间的手段也高明得让人吃惊,竟让自己逐渐有了些异样之感,仿佛不仅仅只有痛苦,依稀还搀杂了些许快乐,甚至偶尔有一丝呻吟从喉中低抑而出,渐渐有些沉醉其中,不由得伸手搂抱住北堂尊越,与他交缠在一起,辗转欲海,在颠倒的狂乱之中,两人不知缠绵了几次,到最后,毕丹筋疲力尽,全身大汗淋漓,早已经开始虚脱,但身上北堂尊越却没有停住的意思,仍旧驰骋不已。

终于,当这场云雨久得让毕丹几乎以为连时间也静止的时候,北堂尊越才终于停了下来,此时风中燥热,远处有水鸟鸣鸣,已近黄昏,毕丹身上的热汗出了一遍又一遍,不知道被蒸干了几回,金发黏腻地粘在身上,整个人都在虚弱脱力地微微呼吸着,快要喘不过气一般,只觉得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又酸又疼,骨架子也好象让人给拆散了一样,连一动都不想动。

一时云收雨散,风平浪静,只听得四周颇为宁寂,北堂尊越从那火热处抽身而出,顿时身下的金发男子身体微微一颤,之后便再无声息,北堂尊越坐起身来,情欲很快就渐渐褪去,心中慢慢地平静了下来,呼吸仍然悠远而绵长,他坐了片刻,忽然转首向刚刚还在一起共赴巫山的人看去,只见毕丹一头金发汗湿凌乱,躺在水晶簟上,身下一滩血迹,几丝混白的液体正从股间缓缓溢出,虽然整个人狼狈了些,但明显伤得并不重,场面十分香艳,北堂尊越眼见如此,忽然想到北堂戎渡与自己仅有的那两次交欢,都是奄奄一息,委顿如死,只因自己爱其过甚,控制不住,而眼下与毕丹云雨许久,却完全进退从容,施展得当,其实这并非是刻意地去小心温柔,而仅仅只是因为不曾深爱而已……想到这里,多少有几分意兴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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