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火辣辣地摩擦而过的爽快感,以及从身体到内心全部被填充的满满的感觉,除了彼此再也无法有人能够给予。
顶到最深处的肉茎抽离的时候,肉壁总是忍不住收紧,像是企图咬住不放它出去一般,反复抽送的速度极快,咬住肉茎的嫩肉甚至还会被带出来一点,再被狠狠推进去,激烈地摩擦,继而在哭喊讨饶的时候,抵住体内那最经受不起挑逗的敏感突起磨蹭不住,弄得肉茎上都是湿漉漉的。
“嗯啊……啊啊……!不要,太、太深了……好胀……”
激烈的律动让两人一身的汗水,丁浩浓密的睫毛上还有未滴落的水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被刺激出的泪水,只是一脸潮红的趴伏在白斌身下呻吟,腰部随着白斌的动作微微起伏的时候,像极了一匹被白大少征服了的小野马,被人压住了“鞭”打。
白斌盯着他,一次次的贯穿,听着身下人发出的低喘声甚至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握着丁浩腰部的手都忍不住微微加重了力气,让他贴着自己更近一些,再近一些。
最后倾尽全力的冲刺十数下,白斌贴在他耳边小声重复宣誓时说的那三个字,反反复复的说着,像是除了这三个字再也无法表达此刻的心情。
丁浩无意识地握紧床单,手指都因为太紧而泛出白色,无法抑制的在白斌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喷发出来,白色的热液和床单上的玫瑰花瓣粘在一起,弄得床上一片。就在他喷发出的同时,一股灼热的液体也因为肉壁奋力地收紧绞动尽数喷洒在甬道最深处。
身体明明已经疲惫不堪,但是连接着的火热却还是热情的探入,丁浩微微晃动腰部,任由白斌不知疲惫的索求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