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已是过了大半天,久到居誉非都忍不住了,索性直接推了门,走进房来:“还没讲完……咦?你把我给你玉饰倒桌上干嘛?”
雨儿身子一僵,不由得微微紧张起来。
阮昧知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淡定地将玉饰一一收回储物袋:“我正在向雨儿炫耀你有多疼惜我呢,怎么,师兄不好意思么?”
居誉非懒得跟这满嘴跑火车的货计较,假装没看到雨儿那一身自家的玉饰,挥手让她退下,才对阮昧知轻嗤道:“你倒是会借花献佛,想贿赂那女人,让她助你逃走不成?”
阮昧知用一种怜悯兼嫌弃的眼神上下扫射着居誉非,慢吞吞地开口:“做出这种判断的你……需要的不是脑补,而是补脑啊,骚年!”
惨遭小屁孩鄙视的居誉非郁闷道:“难道你打的不是这个主意?”
“难道我左脸写着笨蛋,右脸刻着傻瓜,额头顶还上书脑残两个大字?”阮昧知蔑笑:“你们素女楼赚着这种缺德的钱,想跑的妹子肯定层出不穷,但真跑了的肯定万中无一。这楼里的看守看似松懈,恐怕就是故意等这无知新人出逃,才好捉回来狠狠惩戒一番,从此断了对方逃跑的念头吧。先给人以希望,再赐人以绝望,不过老把戏罢了。再说,一进门我就被录入了那什么墨玉盘,想来这辈子都别想逃脱素女楼的掌控了对吧?既知道跑不掉,我还跑个毛?况且我于你还有价值,只要乖乖的,自然能安安生生过上几年好日子,何必自找苦吃。”
被堵得无话可说,居誉非索性换了个话题:“说什么乖乖的,我怎么觉得你在我跟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了?”
阮昧知故作无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软软道:“小知不乖吗?哥哥不喜欢小知了吗?”
“扑哧……”居誉非喷笑出声,这反差真是太惨烈了有木有!
“明白了吧,面对你我装乖纯属浪费。”阮昧知耸耸肩,眯起眼,遮住眸中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