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廉迁牙都咬的咯吱咯吱响。这话什么意思?是笑他屡试不第,连个解试都考不过,还是炫耀自己当年一考就中的运道?
然而身后站着不少同窗,韩廉迁不愿此刻跌了面子,勉强咬住了牙关,挤出了一句:“考试有甚意思,还不如经商呢。我家大人如今可是执掌了茶行,自然也要向父兄学学经营之道了!”
他家的茶行,不还是从西韩手里夺来的?聪明又如何,不是嫡枝,没人扶持,照样要拱手让出基业!韩廉迁话说出口,也找回了原本的底气,顿时把脸扬的老高,气焰也嚣张了起来。
韩邈却不为所动,只轻轻一叹:“学你父兄怕是不大妥当。也罢,穷能养志。”
韩廉迁一口气没顺过来,肺都快炸了,怒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嫉妒茶行落在我三房手里了吗?!”
韩邈挑了挑眉:“你不知茶行如今境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