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把两本一模一样的书递给了清风、明月。清风瞧着那封皮印着的墨字,不由一阵茫然:“《梦溪笔谈》?难不成是沈司天出的新书?”
之前甄琼跟沈括一起研究印刷用的油墨时,清风才知道《日新报》上大大有名的“梦溪生”,竟然就是沈括。难怪那些杂文时长让人耳目一新,连他这个修道的都啧啧称奇。
只是恩师跟沈司天的关系再怎么好,也不必出了书就叫他们来研读吧?难不成又有关于炼气的说法了?
清风脑中浮想联翩,谁料甄琼一张口就给戳破了:“的确是存中兄的新书,这书可是卖了上千册,只一版的稿费都有五十几万钱呢。你们回去好好读读,回头也要写点杂文出来!”
清风:“……”
明月:“……”
不是,咱们道观吃的是皇粮啊,还有卖丹药和避雷针赚的钱,缺这五十几万钱吗?
还是明月想的少些,只是一呆就赶忙道:“恩师,吾等哪学过诗赋?记记笔记还行,可不会作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