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馨宁闭目装睡,韩五却不上她的当,一双手不是在她腰间乱揉,就是在她背上乱画,片刻也不肯消停。
“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葛馨宁猛地转过身来,对着这个忽然变得很幼稚的家伙吼了起来。
谁知刚一转身,额头恰好撞到可韩五的下巴上。葛馨宁疼得龇牙咧嘴,韩五却像没事人似的,一面替她揉着额头,一面委屈兮兮地道:“夫人,我们成亲已经半年多了,你不会打算……一辈子只做干夫妻吧?”
葛馨宁推开他的手,冷笑道:“‘这辈子就只能这么过了’——你当初不就是这么说的吗?我早已认了命,你怎的倒要出尔反尔?”
韩五想了一想,发现自己确实曾经说过那句话,一时不不禁有些尴尬,支吾半晌才道:“宁儿,那时候我糊涂……”
“可我不糊涂,”葛馨宁冷笑道,“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夫人……”韩五扯住被角,可怜巴巴地一个劲哀求。
葛馨宁横了他一眼,夺回被角:“我当初答应嫁你,是因为我以未嫁之身有了孩子,已经对男人没了念想,而你恰好是个太监,仅此而已!早知道你这么不消停,我那时还不如死了算了!”
韩五愣了好大一会儿,还是没想明白她这句话的逻辑在哪儿。
或许女人说话是根本没有什么逻辑的吧?他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