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不敢?”
云孤雁总算舍得把身子直起来,看了温环一眼,从他里接过信纸拆开,“是谁送的信,能叫你念都不敢?”
温环道:“是关护法。”
云孤雁眉头一跳,展开的纸张上面是密密麻麻的蝇头小字。
老教主顿时觉得一阵眼睛疼,挥了挥道,“掌灯。”
灯很快点了起来。
云孤雁凑着温环举的烛灯细细地看了信,半晌低声自言自语道:“有点儿意思……嗯,你也来看一眼罢。”
信纸被甩给温环。后者这回并未推辞,将灯盏放在一旁的案上来看那信纸。
“这孩子……”温环从头至尾地读罢,轻叹一声,神色似有些抑郁。
云孤雁没精打采地问:“怎么了?有话就说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