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密排列的高架上,罗列的一捆捆卷轴,一摞摞厚册已经沉眠多年,有的已经积了不少灰尘。
云长流神色冰寒,一言不发地搁下一封卷宗,心下越来越沉。
果然不愧是父亲。
当年与端木临有关的一切痕迹都抹的干干净净,什么都找不到。
右使花挽在后头诚惶诚恐地跟着,白衣近侍温枫则是落在最后面,人穿梭在收纳着旧录的高架之间。
归教的教主已然换了装束。久违的赤金烛龙游回了身上华袍,散下的长发于背后轻束。
明明是最熟悉的样子,却让花挽有些害怕。
以前的教主,人虽然是冷的,那一层冷冰下头却流动着水;然而如今,云长流周身的气势却冷到尖锐刺人,像是寒冰之下烧着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