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长流内心无奈地轻叹一声。其实以他的内力修为,温枫与花挽这样说悄悄话,差不多能听见个八八。
但是云教主性子太寡淡,向来懒得在这些小节上正规矩,也就随他们去了。
“本座此前以为阿苦已死,嘱咐信堂调查其身世及埋骨处,右使可还记得?”
“是,花挽惭愧……”右使低下头,“当时查了很久,一直未有突破。自阿苦公子归教之后,信堂便没再查下去了。”
云长流沉思不语,脸色却更加难看了。
自从他想起阿苦这个名字后,调查的事就已经吩咐下去,然而算算已经将近一年,以花挽之能,居然几乎查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
——就像是,被什么力量抹去了一切痕迹一样。
端木临,阿苦,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