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快些。”云长流心不在焉地应,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的关无绝。
医师匆匆穿了线,看着那道伤瑟瑟地咽了口唾沫。
真的要……就这么缝针吗?
一针针硬生生在教主皮肉上穿下去?
他实在不敢,跪下求道:“您还是饮些麻药吧……”
云长流面无表情道:“不饮。”
饮了药睡过去,万一无绝出点什么事他都不知道!
这态度明摆着是劝不过来了,伤口已经打开,耽误越久失血越多。温枫又催了几句,医师也只能一狠心,抬拿针就要穿刺。
然而就在这时,云长流神情惊惶地一变,倏然站起身来,“等等!!”
“教主!?”
温枫和那医师都给吓得心惊肉跳,后者更是足发软,连针都掉在了地上。
刚刚这枚针只差一毫就要穿在云长流的肩上,要恰好赶上教主这么猛然起身,针尖就能直接划开大半个脊梁!!
云长流却没理会,他只看见床上的关无绝痛苦地痉挛起来,口不住地汩汩涌出鲜血。